他喃喃自语:“为主人去死是一条狗最光荣的时刻。”
池絮心尖一跳,逃过金毛的保护圈,把屋门关上。
“叔叔,我朋友为什么睡着了呀,这样我们还怎么去玩呀。”她天真问道。
似乎是没想到她不哭不闹这样反应,男人愣了一瞬,把原本想拿出来的东西又塞了回去:“你朋友累了,到好玩的地方他自然就会醒。”
看着面前傻乎乎的小女孩,男人一笑:“小朋友,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玩?”
池絮不理会屋内狗子的哀嚎,点点头:“好呀,我喜欢和裴策一起玩。”
男人笑了,听话好骗的小孩子是绑匪最喜闻乐见的。
就在池絮认为自己不用被他拿着帕子迷晕的时候,男人仍旧无情地捂住她的口鼻。
再醒来时,人已经在昏暗的地下室了。
水滴滴答滴答地滴落在地板上,池絮睁眼时视线有些无法对焦,适应了好一会儿这里的光线,药物残留让她感觉自己的意识仍旧不大清醒,头痛的像是要炸开一般。
“池池絮,你醒了!”裴策惊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池絮看向他,他双手双脚被绑着,此刻侧卧在充满灰尘的地上,昏暗的地下室里他眼里似乎盛着全部的光亮。
只是不过片刻,这光亮便黯淡下去,他嘴唇微颤,艰难发音:“你不该来。”
他去院子里给那些花草浇水,如果不是一直黏在他身边的小狗疯叫,他甚至没有发现悄无声息接近的男人。
在那样的时刻,他心里想的却是池絮还在里面睡觉,一定不能发出声音把她吵醒,让她跟着遭殃。
池絮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