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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默的师兄师弟遍全国,他想办法让Z市医院找了一辆救护车,把他们送去三百公里外的省医院。
这四人都伤得不轻,刘能手臂上被砍了一刀,这种属于紧急伤情,优先给缝了针。上官昆纬不用缝针,全身包了不少纱布。
郑云霄最惨,骨折多痛啊,他躺在担架上直哼哼。为了分散注意力,他和舒梅谈公事,“咱们这把玩得够大,这个专题一定要好好写。”
舒梅精神不振,“素材很多,写出来可以当小说看。”
“确实,那个王喜肯定有故事。”
说到这里他后知后觉地扬起头,问,“王喜后来怎么样?”
“死了。”
刘能说得简单,“他先是被舒梅捅了一刀,警察来的时候,他捂着伤口想要畏罪逃跑,结果摔下山崖,捞上来已经没气了。”
舒梅听得头痛,“我捅得另一个人,死了没?”
“那人还活着,我缝针的时候,有看到他。一只手铐在床头,躺在床上装死,”刘能说。
舒梅松一口气,“那就好。”
郑云霄瞥她,“王喜是摔下山崖死的,跟你也没关系。再说了,不拼一把,你就成了S市的那个女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就是正当防卫,别整什么妇人之仁。”
舒梅想想也对,心理负担果然就没了。心态一好,就开始调侃他,“你这伤没三个月可养不好,打算怎么写专题?”
郑云霄淡定,“咱们是当事人,里外里都熟,剩下的我完全可以用电话采访的方式进行,总之,养伤的三个月我死磕这一个专题了。”
舒梅点头,“行,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