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特意坐去陆一默的边上,表扬他,“手艺不错,真好喝。”
陆一默正在看医案,眉毛都没有抬一下,“今天我去过S市,银耳汤是我妈做的。”
舒梅噎住,手势顿在那里进退不得。
陆一默抬起头,唇角微有笑意,“怎么?我妈做的就不好喝了?”
舒梅无言,半晌才又继续喝,“哪能呢,好喝就是好喝,谁做都一样。”
陆一默幽幽地看她一会儿,突然倾身吻过去,舒梅有点愣,任由他吻住唇,又把她手上的碗拿开。
这个吻更加深入了,他一只手掌住她的后脑勺,一只手摩挲着她的腰背。下面的事情是显而易见的,与以往相比,陆一默显得霸道,带了些绝对掌握的意味。
……
像是和好如初了,但是舒梅觉得陆一默深沉了好多,经常在她不经意的时候,拿他的深邃的眸子探着她。
等她迎上他的目光时,他会绅士派头十足地笑一笑,再垂下眸。
舒梅大概知道他在琢磨什么,但是她装不懂。
她的创后应激综合症,有两个层面,车祸引起的身体反应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一层是她最近才发现的。她想过嫁给陆一默,但是每当她浮起这个念头,心底就空虚得要命,大脑控制不住地想要知道他在做什么?
刚刚意识到这点的时候,舒梅异常惶恐。因为这是病啊,如果不加控制,就是社会上经常见到的那些,终日患得患失,以爱的名义,调查老公手机,行踪……的女人。
婚姻是承诺,是契约,双方要有责任感,也要对另一半付诸信任。那种搞法,是会毁掉所有美好的。
舒梅可不想成为这样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