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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警局出来,三个人便奔了医院。
郑云霄又吃了苦头,失血过多,面色苍白得很。看到舒梅进来,他忍不住哎哟一声,“你怎么来了?”
他心虚啊,庄文泽也来了,视察了一圈,觉得他的护工不好,帮他找新护工去了。
舒梅哪知道这个情况,过去他的边上坐下,“不能来吗?”
郑云霄呵呵地笑,“当然能来了,你不是去新西兰了嘛,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一默就这么点假期。”舒梅随口答,然后东张西望,“你怎么一个人躺在这儿?报社不给你请护工的吗?”
郑云霄略显尴尬,“护工当然有请了,但也不会一直守在边上,有事跑开了呗。”
舒梅皱眉头,“一个哪够,我再帮你请一个。”
“不用不用,已经有人帮我去请了。”
“你没骗我?”
“这有啥好骗的。”
他俩说话的当口,陆一默朝外头走去,不过他有打招呼,“我去医生那儿看看情况。”
这种是他们做医生的特权,舒梅不当回事。周宇寰只要不和他聊哈啰姐,便是个神清气爽的好青年。
他凑上去,开始和郑云霄讲他们报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