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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风感觉就像是古早宫斗文里动辄打胎流产、小孩夭折、宫女天天跳井的剧情一样浮夸——说实话,真像宫斗文那样扎堆死人,后宫早玩完了,谁他妈还敢进宫?

而职场斗争也是同样的道理,为了升职加薪可以在条件成熟的时候给同事使点小绊子,但这种情况毕竟是少数,通常情况都忙着创业绩、在领导面前刷好感度争表现去了,整天跟同事玩那些明枪暗箭才叫不务正业,毕竟要是人人都这样随时上演栽赃陷害、鱼死网破的戏码,上班搞得上战场似的,那也没人愿意混职场了。

想到这里,白秋然就不禁怀疑了三秒自己是不是真的穿书了。

虽然她的穿越已经很不科学了,可是想到自己穿进了言情小说的世界,白秋然还是觉得太荒谬太不科学,没有证据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所以三秒后她果断把这个念头掐灭了,转而认真思考找总裁男友告状的事。

扫地阿姨虽然高估了她的节操,不过看人眼光还是很准的,白秋然的确是为了维持自己体贴懂事又倔强的人设,才没有第一时间找总裁男友诉苦的,而江阿姨善意的提醒刚好给了她一个现成的借口,白秋然不用再费心找理由,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回家吃饭的时候就直接跟叶之州提了。

叶之州握着水杯的手微微怔了一下,似乎也挺不可思议的,“你说今天又有人试图栽赃陷害你?”

白秋然点头,叶之州很关心的让她把来龙去脉详细说了一遍,很快就发现了关键点,他冷静的问:“如果这次你们主管没有提前找对方要报表进度,而是在最后期限才找她,交不出来应该就是严重失职,按照那位员工咬着你不放的态度,你最后要承担责任吗?”

顺着他的话推测了一下,白秋然才意识到今天还是很惊险的,她拍了拍胸脯说,“如果真出了事,部门从上到下都要追责,经理主管他们肯定没心情去查真相,那我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这种情况你们公司会怎么处理?”

“最少也是开除了啊,情节严重的还会被要求赔偿损失。”白秋然想了想又摇头,“不过我顶多是个被牵连的倒霉鬼,最严重就是开除,公司也不可能因为某些只言片语还要追究我的经济责任。”

叶之州总结道,“那对方从始至终就是要你离开公司?”

这个结论白秋然早就有怀疑了,现在只是更加确定了而已,她顺便也把前几天的失窃事件也串联起来了,“说起来‘失窃’的那位同事在我们部门经理要求报警的时候还阻止过,说都是同事她不想闹这么大,让我道个歉主动递交辞呈就好了,是我们经理觉得监控被破坏涉及到整个部门的安全,还是坚持的报了警……所以她们真的是同伙?”

叶之州眼神闪了闪,却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来到她身后,摸了摸她的头发轻声安抚道:“别担心,我让人查一查她们最近是不是接触过同一个人。”

白秋然突然觉得有哪里不对,下意识的问道:“你怎么不问问我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明明江阿姨跟她一个公司而且也知道她一向与人为善,第一反应也是让她查查最近有得罪过什么人然后圈定怀疑范围,总裁男友却准备从两位已经离开公司的同事身边入手,工作量未免也太大了吧。

叶之州继续保持着摸小狗一般的摸头动作,温声说:“我相信这不是你的原因,从你这边入手应该也没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