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损害了那池荷花,别说是傻子,是猫是狗,都要为他犯下的错误承担后果。”

他目光冷毅激越,声音如二月飞雪一般冰寒刺骨,“你折了两朵荷花,就要赔上两只手。”

他要打断盛夏的两只手。

“不是我干的,你可不能随意往人身上欲加之罪啊!”

盛夏被吓的瞬间泌出一身冷汗来,这种情况下他是抵死都不能承认的。除非他不想要双手了。

他遇到一个疯子。

“那是谁?”

盛夏刚要起唇说话,空间中的殷无皱却传音给他,“告知他说是九皇叔摘的荷花,九皇叔说皇贵妃不配拥有这池荷花。”

此时殷无昼神色极其无奈。

他就屏息凝神,收了神识打坐调息一会,外头就出了这种事情,真是一刻都不让人省心。

“是九皇叔摘的荷花。”盛夏按照殷无昼教他的话,说着,“九皇叔说皇贵妃不配拥有这池荷花,皇贵妃用卑劣手段拥有了本该不属于她的一切。”

盛夏的话音还没有落下,季湛宵已经松了手,放下盛夏。

盛夏继续按照空间中殷无昼教他的说:“九皇叔原本是要毁掉这一池的荷花,是我好不容易劝了半晌,他才没有如此做的。”

“不早说,浪费本王时间。”季湛宵冷冷的盯了盛夏一眼,纵身一跃,身轻如燕的驱使轻功离开。

盛夏腿脚发软,浑身虚脱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人可真暴戾狂傲,主子他是哪个皇子啊?草,这么能装逼!”

没准他就是那个杀季驰野的人。

“说话要文明。”殷无昼眉宇微颦,教育盛夏。

多管闲事的老狗逼!

殷无昼眉尖抽了一下,不与劣根性少年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