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又看了一眼殷无昼,人还在睡着,便把手上的动作幅度加大了些,袍摆已经掀到膝盖的位置。

这腿真长真好看,卧槽,好羡慕。

把袍摆掀太高了,怕冷风灌进去,将某人惊醒了,遂盛夏趴下了身体。

然,正在此时殷无昼却一翻身,将盛夏压在了身下。

那只小手还触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

“啊”盛夏本能的惊叫了一声。

殷无昼睁开眼来,一双漆黑的深不见底的眸子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盛夏,“既然觉睡足了,就到屋外站着去。”

某人要被罚站了。

罚站对上课总睡觉的盛夏已经是家常便饭,不算啥了。

“主子,我要站多久?”

“你那只手再乱摸,本尊便废了它。”

“嘿嘿嘿!”盛夏尴尬一笑,忙收回小手。

“滚。”

盛夏有些委屈了,“主子你一直压着我呢!”

殷无昼嘴角一抽,翻身坐起,抬手揉着眉骨,“站一个时辰。”

“好嘞!”盛夏把短靴穿好,溜走了。

到了屋外,盛夏便像撒了欢的小鸡崽子。

哪里还听殷无昼的话,他四仰八叉的躺在了一处软绵绵的草丛中。

望着如同被水洗了一般湛蓝天空,一双清秀的眉毛拧了起来,处在了疑惑不明当中。

他没穿裤头是无疑了,可是……

盛夏眉毛已经拧成了小山丘。

他的那个,怎么好像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