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还噗通一声跪下,一脸您不答应,微臣就绝不起来的坚定决绝。
生生在宁楚格的满腔热情上泼了盆冷水,顿时满身湿滑冰冷又无趣:“行行行,你快起来吧!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公主是什么逼良为娼的女大王呢。不过是与姚家姐姐交好,爱屋及乌,愿意厚待你几分而已。既然你这般抗拒,本公主又何必自讨没趣?”
“武状元且起来,再换个人引本公主往姚家姐姐处吧。”
目的顺利达到,张若淞心里却不见半点欢喜。甚至觉得那声武状元有点……过于生疏刺耳,比大外甥还让他难以接受。
以至于他非但没有依言退下,还歉意拱手:“公主莫恼,微臣并不是对您有意见。只……”
“微臣生于康熙十二年,比您还长了两岁!”
宁楚格不咸不淡地哦了声:“那武状元也莫忧,本公主不至于胸怀那么不宽广。干不出攀亲不成便翻脸,给你使绊子、穿小鞋的事儿来。只本公主也已经双九年华,眼见要许亲的年纪了,自不好与外男多有接触。”
当然你若愿意当大外甥,就另当别论。
话说到这儿,张若淞便再如何也不好勉强。只得唤来管家,让双亲都过来迎接固伦公主大驾。
气得宁楚格愤怒的小眼神盯过去:“你!你故意添乱的是吧?我早早而来,轻车简从。就是为了少给姚家姐姐跟姐……哦,张大人添麻烦,哪有都已经到了府上,还劳动人来接的道理?”
张若淞微微垂眸,依旧恭谨:“君臣有别,礼不可废。原……”
“原你个大头鬼,原!”匆匆赶来的张夫人皱眉,一个爆栗子敲在他头上:“告诉你多少遍了,福襄与我最是投契,情同姐妹。我的姐妹,就是你的姨,你的长辈!你小子……”
从你的长辈你的姨开始,宁楚格就发现美人的脸色肉眼可见变黑。
神情中也充满了抗拒、排斥。
宁楚格赶紧拉住了张夫人:“好姐姐别气,令公子并未对我有任何不敬。倒是咱们啊,有点过于不尊重状元公了。也是我素日里过于理所当然,只琢磨着咱俩交好,情同姐妹。那你的亲眷自然是我的亲眷,我的同样也是你的。”
“理所当然的很,都忘了问问当事人愿不愿意被顺带了。”
“现在很明显,武状元并不喜欢嘛!君子不强人所难,女子更不。以后还是咱们姐俩好好的,别牵扯双方家属?横竖原也是咱们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