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毕竟能洗掉这浑身黏腻,不用生忍一个月啊!
于是乎,每三日能进行一次的药浴澡,就成了她最最期盼的时候。仅次于抱爱女、逗爱女,看她一天一个样的,迅速眉眼分明,越发好看了起来。就……
宁楚格皱眉:“就是觉得这孩子长得像谁,却偏偏又说不出来。”
每到这个时候,张若淞就笑:“怎么看不出来呢?分明与我小时一模一样!喏,凤眼,高鼻梁,还特别的白皙。”
宁楚格摇头,凤眼跟凤眼也不同的好么?你那是瑞凤,孩子的,明显是丹凤!
细长的,还内双。
跟你大相径庭,倒是有点像爱新觉罗家的人!
可是究竟像谁呢?
宁楚格踟蹰,试图默默观察,可始终无果。一直到孩子满月,公主府大排宴席,场面特别的宏大,与会宾客也一个赛一个的有牌面。
不但帝妃再度降临,连太后都来了。
终于月子期满的宁楚格如蒙大赦,痛痛快快洗了个澡。这才换上了一身大红色绣凤穿牡丹的旗装,抱着裹了红色小襁褓的女儿来到了正厅。对着太后盈盈下拜:“重孙女儿携女儿见过乌库妈妈,感谢您百忙之中前来,使重孙女欢喜不尽,铭感五内。”
太后笑着摆摆手:“你这孩子啊!哪哪都好,就是过于客气。”
“好重孙女都当了额娘,哀家这个老祖宗过来看看又怎么了呢?快,让哀家瞧瞧,这个跟娘亲同月同日生的小家伙!”
宁楚格笑着点头,双手将小襁褓递到她面前:“那,乌库妈妈您瞧,她长的跟重孙女像不?”
太后笑着瞧了瞧,接着阿呀了一声:“你是柳眉杏眼,这孩子却凤眼。你们娘俩可不像,倒是像谁来着?”
太后微微皱眉,努力回想。
好一会才恍然大悟地抚掌:“想起来了,这孩子,这孩子像玄烨小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