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知道那副画是时陆画的了,不少人还在课间的时候特意跑下去瞻仰。
就比如傅娇娇。
“小萤,昨天真是时陆给你出了黑板报吗?”她下楼梯的脚步都控制不住兴奋。
“他等得不耐烦,就把我粉笔抢过去了。”千萤在旁边解释,傅娇娇充耳不闻,沉浸在自己世界里。
“天哪,原来让他重新画画这么简单,只需要一个没画完的黑板报。”
“天哪,原来你就是那个让他频频破例的女人。”
“小萤,我果然没看错你。”
“”
走到楼下,站在板报前,傅娇娇足足驻足了十分钟,几乎要看清每朵花的纹路和树叶脉络,恨不得拿放大镜上去细细观察。
周围也有不少学生,一边观看一边小声说这话,千萤没听清,她和傅娇娇赶在上课铃声响起前去小超市买了牛奶回去。
两人一路跑回来,她发现傅娇娇常喝的这个牌子和宁储他们的一样。
好像小超市摆得最多的就是这个?
千萤理解为他们一中的习惯。
时陆病好的这个周末,别墅久违的迎来了来访。
里面有个熟悉的人。
徐菀瑜的爸妈带着她一起过来了。
今天时斯年也在家,他昨晚深夜回来的,没人知道,千萤早上起来吃早餐时突然发现餐厅多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