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一笑,转身就走,临走时还不忘挑衅:“这人呐,还是得看清自己的身份。否则,只会贻笑大方!”
杨鄢雨面色乍青乍白。
她忽然就恼了,端起那碗药送到皇上面前,怒道:“丰郎,你变心了!”
皇上否认。
杨鄢雨不依不饶:“那你为何不肯喝我端的药?这是我亲自熬的,不会有问题!”
皇上叹息一声:“我喝惯了皇后的手艺。”
这样的理由,杨鄢雨自然是不满意的,她哭着道:“药而已,能有什么手艺?难道还能熬成甜的不成?”
皇上不能告知她内情,虽然觉得她添了乱,但人家不知道真相,也情有可原,强压下心里的憋屈,出声安抚。
秦秋婉这一回熬药,只让嬷嬷去送。
嬷嬷送到殿外,被杨鄢雨的人拦住抢走了药碗。
另一边,秦秋婉送走了药后,就带着奶娘给孩子洗漱,刚把孩子从水中抱起来,衣衫还没来得及穿,就听说朝华殿出了事。
朝华殿出事,就等于是皇上出事。
她生性谨慎,将孩子一裹,抱着就往那边赶。
于太后来说,皇上的身子是天底下第一要紧的事。秦秋婉赶过去时,在门口刚好碰到太后。
太后没有多言,甚至没来得及多瞧一眼她怀中的孩子,拽着他的袖子就往里走。
此时在朝华殿中,皇上痛得满床打滚,太医想要把脉就拉不住。
边上杨鄢雨急得直哭,看到太后前来,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哭着上前:“太后娘娘,臣妾也不知道皇上怎么就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