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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客人太多,里面的管事与伙计都很累。秦秋婉特意给他们涨了工钱,又挑了个空档请他们吃饭。

回家的路上,秦秋婉有些微醺,边上楼宇搂着她:“你喝醉了?”

经历了这么多,秦秋婉若不想醉,没人能灌醉她,今日是楼宇在身边,她才稍稍放纵,却也不敢让自己烂醉如泥。

周遭一片安静,只余车轱辘那碾过青石板的声音,突然马车急急停住。楼宇眼疾手快将她揽入怀中,不愉地掀开帘子,还没开口问,就看到地上躺着个纤细的人影。

正仔细辨认,却见周边巷子里跑出来不少人,手中都拿着棍棒等物,上来就将车夫拉走。

车夫哪儿见过这种阵仗,吓白了脸急忙问:“你们是何人,啊……”

一句话还没问完,背上就挨了一下。

剩下的人都围到了马车上:“把值钱的东西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一边说,棒子暴躁地敲击着各处,实在骇人。

楼宇抬脚就踹了出去,他跟着下了马车,抢过一根棒子,下手狠辣,一棒子就把人敲得头破血流,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身。

这样凶狠,围上来的人都有些怵,事已至此,容不得他们退缩,当下更狠的围了上来。

楼宇一棒子一个,不过几息,地上就倒了一片。

都说柿子捡软的捏,这些打手也一样,眼看楼宇是块难啃的骨头,就将主意打到了马车里的秦秋婉身上。有人拎着棒子往马车上爬,刚一冒头,秦秋婉就一脚踹了过去:“你上来啊!”

楼宇只想扶额,可能真的有点醉。

打手疼得爬不起身,好容易爬起来,不是往马车上爬,而是转身往巷子里奔。

楼宇奔上前将人拽了回来,又吩咐受伤的车夫去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