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宜当着他处理内部之事,如果纷朵真有问题,之后再处置也可。她摆摆手,“算了,让陈先生看笑话,抱歉。”
时雨手中的刀掉到地上,目光还是那么平静,但看向裴征时,他读出她眼底的波涛与恐惧。
时雨惨白着一张小脸,转身离开。
裴征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先打散砂姐的疑惑,再以激将法让她对自己怀疑,最后让她杀人,三十六计攻心战,裴征必要打赢,否则只能硬抢。
“陈先生,抱歉刚刚我并不想对你动手,只是试探她。”
裴征了然一笑,“无所谓,不过砂姐,做大事者格局不能太小,刚刚的事就当是你跟我开玩笑,你请我喝杯酒,这事翻篇。”
砂姐叹气,“纷朵走了,你想喝什么我给你亲自调一杯,如何?”
“砂姐也懂?”
“尝尝,也许会有意外收获。”
“那,辛苦美人了。”
砂姐抿唇一笑,“陈先生,我喜欢你的风趣幽默。”
裴征毫无客气地点头承认她的赞美:“不止你一个人这样说过。”
“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