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下下策,他此时的身份执行的是卧底行动,不能在那边露面,否则他只能打道回府。
裴征养了几日伤好得差不多,下床活动都没问题,他想甩几下胳膊,奈何每次动作大一点都收到时雨冰冷的眼神警告。
裴征住院七天便要求出院,他的伤很重,多处划砍伤导致失血过多,人非常虚弱,但他底子好,身体素质过硬,几天就恢复状态,只差伤口痊愈。
裴征出院后,时雨便回了自己住处,她洗了个澡,给自己煮了一碗面,吃完后便睡下了。
几日的陪护,让她有些疲惫,当时提着心担心裴征,此时心落了底便彻底放松一次让自己睡个好觉。
次日,她去医院看来叔,来叔也准备要出院,说酒吧关门太久不合适。
她跟阿沛去酒吧收拾一番,准备重新营业。
阿沛有些垂头丧气,她问,“怎么了?”
“我担心威猜再出来惹事。”
威猜已死没人知道,时雨不能告诉他,“别担心,他跑了暂时不会出现,而且他与砂姐交恶,也不敢轻易露面。”
“他有什么不敢的,他敢冲砂姐开枪,冲来叔开枪,打死你就像捏只蚂蚁,纷朵,要不,你还是别来酒吧工作了,或是离开金三角。”
“我能去哪儿。”她说。
“那就暂时别上班。”
“什么时候回来上班?”
“等,等威猜死了的。”阿沛说。
“他才三十多岁,死还早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