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周江上楼,路过技术部见里面只有时雨一人,他左右看了看没人过来,就鬼使神差走进来。
时雨在研究案件,而这个案卷便是前段时间轰动警界的曲寒。
“这是曲寒的案子,曲寒想必你不清楚,他是云南最大的黑恶势力之一,前几年他的人在宁海犯案,前段时间他在金三角被逮捕。”
时雨依旧平静,在警界,还是缉毒警,曲寒的案子相当轰动,且是个非常典型可以进警队教材的案例,她却完全不像是有兴致的样子。
“曲寒的案子在全国的缉毒队都是典型,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问我。”
“会死刑吗?”她开口。
周江微顿,她的语气是很平静,却平静得超乎常理,甚至,像是一种惋惜,失落,“你不会认为他不该死刑吧。”
“没有,这样的坏人死了活该。”
周江长抒一口气,他差点以为她政治立场有问题了,吓得他心都提到嗓子眼,“你有兴趣?”
时雨摇摇头。
“你看他的案件看了好几天了,没兴趣?”
“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几天?”她确实一直在研究曲寒,他的案件远比她知道还要严重,资料里的细节更多,几个月前,她的生死还掌握在他手中,此时,他已经关押候审,时雨确实会有惋惜,他为什么不走正道,以他的精明睿智,运筹帷幄,御下有方的能力,定会有一番作为,但她更惋惜的是,曲恪。
“前段时间刚抓回来,军警两界耗时几年才把人擒回来,你知道在哪抓的吗?”
“金三角。”她说。
“这你也知道,很机密的。”
时雨点头,并未想过多攀谈,周江见她知道些机密,便来了兴致,拉了椅子坐下,“你听谁说在金三角抓回来的。”
时雨没听谁说,因为她是抓捕曲寒的其中一员,但她不能告诉他,只是摇摇头:“没听谁说。”
“那你怎么知道的。”周江见缝插针想跟她聊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