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

很快,茶室外就飞来一只翅膀上打着大悲堂佛印的小纸鹤,踩着星点耀眼金光飞进室内,转了一圈后停留在了假祁安手上。

众人会意,立刻将真祁安拖下去关进碉堡里,而后大咧咧地集体围观大悲堂的密信。上头只写了六个字:“速回,仪式就绪。”

仪式,应当就是那搜魂仪式了吧。

呈书了然,转头问那假货:“你这样回去,如果虚无高僧问起我的态度,就说轮回堂永远站在庄侪对面。大悲堂虽不经事,但内里弯绕太多心肠狠毒,尽量不要让轮回城和他们扯上关系。”

“必要的时候还可以把虚无高僧等人请过来照河水镜子。”

假祁安了然,收起纸鹤告退出高塔,众人从高塔上望着他离开轮回城的背影,很是满意,其中,同祁安接触最多的呈书感触更甚。

“这仙界怕是要变天了。”她低声喃喃,很是担忧。

翌日,三重天内久不停歇的雪可算听了,露出早春和煦晨光,连同徐徐清风一起都让人觉得暖洋洋的。对于这种正常的冬去春来的自然规律,外头人却皆称:“是那庄侪魔头死了,风雪才停了,你没看到第一重天的沙化都好了许多吗?”

“庄侪死了,可确信?”有那消息不灵通者好奇搭话。

“大悲堂发的传声,昨天在一重天响了一夜铜钟了。”传着八卦的人正是从一重天下来历练的弟子,讲起昨晚发生的事一套套的,遣词造句宛如庄侪就死他眼前似的:“庄侪被押送回大悲堂后,死不认错,甚至打伤了大悲堂众弟子,几位高僧忍无可忍,决定出佛堂为人世间尽最后一份微薄之力,联手斩杀了魔头。”

听完这个故事后,那搭话者直愣了好一会,才欣欣然地说:“大悲堂慈悲为怀,理应是第一重天第一门派,万派首领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