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起来的时候,段书文已经去国子监上课了。
姜羡余惭愧地摸摸鼻子,决定明早起来练武。
用过早饭,谢承回屋里读书,姜羡余也在旁边摆了一张桌子,开始做功课。
这回刘夫子布置给他的功课不再是“之乎者也”的孔孟之道,而是一些杂书。有农事,有算术,有工艺,还有经商之道。
夫子说让他都看看,不懂的地方做好标记,看完写写感悟,说说对哪个最感兴趣。
姜羡余先随便翻了翻,发现那些锻造术和机括图还挺有意思,接连看了几日。
这几日,谢承没说要同他一起睡,但偶尔姜羡余半夜睁眼,会发现对方就躺在他身边。一开始还吓了一跳,后来就随谢承去了。
每日早晨他们会一起练武,姜羡余还教了段书文一套简单的拳法,只要他学个皮毛,强身健体。
月底段书文休沐,说要带谢承去见几个同窗好友。
他的同窗都是举人,且能在金陵国子监读书,都是学识渊博之人,能给谢承一些指点。
姜羡余在屋里看书,没跟谢承去。
“你们聊那些我未必听得懂,还是不去了。”
谢承也没勉强,摸了摸他的耳朵。
姜羡余的耳朵立马红了,连忙扭头避开,把谢承推出门外。
他和段书文一去就是一天,姜羡余估摸着他们晚饭也不回来,决定去镖局找大哥一块吃饭。
平安和识墨跟着谢承他们去了,李婶夫妇出门添置东西,只有王婶在家。
段书文同她签的用工契还有半年,加上如今家里人多,就先留下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