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它的主人从情同手足的小小孩童成长为高大的男人,依旧相互依偎,交颈而卧。
姜羡余躺在谢承身边,抓着他的右手,摸了摸包在伤处的纱布,忽然抬头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我有个问题。”
“嗯?”谢承已经收起先前失态的模样,温柔缱绻地看他。
“你什么时候重生的?”
谢承:“比你早几天。”
姜羡余微讶:“你知道我是哪天?”
谢承摸了摸他的眼睫,唇边带着笑意:“留书离家出走那天。”
姜羡余被他摸的眼睛发痒,忙抓住他的手护住,侧卧向他:“那你那天,真的打算带我去闯荡天下?”
谢承伸手将他捞进怀里,“嗯,打算先带你到处玩一阵子,再说服你陪我去金陵参加乡试,然后一路浪迹去京城——不管你想去哪,我都陪着你。”
姜羡余愣了下,又问他:“那前世呢?你那天来找我,是不是也打算跟我走?”
谢承眨眼回忆了一番:“差不多,先顺着你的意思陪你闯荡,你那么讲义气,肯定也会愿意陪我去考科举。”
姜羡余抿唇忍住得意,哼哼两声往他身边拱了拱,“那你要是考上了,留在京城做官,我怎么办?”
谢承道:“并非所有进士都能留京任职,大多数都会被外放到地方做官,有了政绩才可升迁。我往后也一样。”
姜羡余神色怀疑:“你诓我!状元不都要入翰林院,来日才能入阁拜相。”
谢承笑着捏他的脸,“你怎知我能考中状元?”
姜羡余抓住他作乱的手瞪他:“我说是就是!你敢考个榜眼试试?”
谢承笑着亲了一下他的眼睛,“不必这么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