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等沈母也看完,沈父语重心长地说:“戍疆,诗歌和文章都写的不错,你才初中毕业,能写出这样的作品我也替你高兴,这说明你并不是完全不务正业,有可取之处,但是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写诗、写文章。”

沈戍疆有点懵,还想得到父母夸奖呢,谁承想父亲不让他写。这可真是太意外了。

别说沈戍疆蒙圈,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沈戍疆问:“爸,为啥不能写?好不容易发表了两篇,我现在还是杂志社的通讯员呢,还有一篇文章要发表呢。”

本来以为父母知道这件事会夸他,多少以他为自豪,哪知父母是这种态度,跟他想象得大相径庭。

沈父很平静:“你把握不好尺度的话,容易出问题。”

他一说这话,大家都明白,就是怕他写的东西方向不正确引来麻烦。

沈父沈母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沈戍疆先看了看沈溪,见她没什么反应,想是自己找不到同盟,于是自行分辨说:“爸,其实我最近也摸索出一些门路,就像我写出血热的事情,我就写农场知青、职工和出血热做斗争并取得伟大胜利,这样写的话,方向不会有问题,我没把握的内容不会写。”

沈父声音变得严厉:“不让你写你就别写,无需多言。”

沈戍疆见没有一个人站在他这边,也不说话了。

吃过午饭,沈戍疆对沈溪说:“走,咱俩上书房聊聊。”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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