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男人他也不敢继续多留下去了。
毕竟都年轻力壮的素了几个月,每天大鱼大肉的管饱伺候,如今正是憋得发慌的时候,平日看见巴族的女人下山,一个个都情不自禁的会有些野狼一样的光芒停留在她们身上,他真的很担心哪天有人兽欲大发,把某个小姨拉到荒郊旮旯祸祸了。
虽然自己这些大姨小姨表姐们可能不会有啥反抗,甚至还比较乐意,但这种事一但发生,极可能引起巴族男人和这些外族男人之间的剧烈冲突。
对方三十九个强壮男人,己方连自己在内也就十八个男人,除开风等七八个年轻力壮的之外,大部分老弱病残。
一场冲突下来说不定巴族男人团灭,然后这些外族男人就留在巴族,住自己的大房子,睡自己的小姨,霸占自己的窑厂,从此雀占鸠巢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自己一番旷世心血,就此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这种结局绝对不允许出现。
眼下最好的做法就是过河拆桥,吹灯拔蜡,让这些人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带着他们辛勤劳动换到的陶器赶紧滚,滚得越远越好,以彻底杜绝这种危险。
于是在房子盖好的当晚,徐晨让人从山上搬下来一坛藤果酒,拿出储备的大量食物和新鲜鱼肉,在新房子的庭院当中,举行了一场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庆祝和欢送活动,在吃的醉醺醺之后,徐晨对一群外族帮工表示了一番隆重的感谢之后,提醒他们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归嘎?!”
当听到徐晨说出这个久违的词语,一群本来还趁着酒劲畅聊喧闹的外族男人突然就集体仿佛被捏住了脖子的老鸭寂然无声。
此时他们才想起,这不是自己的部落。
自己和一群同伴留下来只是帮忙干活儿,然后为部落换陶器的。
眼下房子修好了,活儿干完了,也的确该回去了。
他们初冬时节到来,再过几天就要开春了,眨眼就已经在巴族度过了整个冬天。
这个冬天的经历,可以说是他们这辈子记忆最深刻最难忘的时光。
一想到离开这么热闹的地方,离开这么舒适宽敞的大房子,离开这么热情好客的巴族,要回到自己那个孤单寂寞冷而且充满单调枯燥生活的部落,于是所有人瞬间感觉一盆凉水从头浇落下来,热闹的情绪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瞬间鱼汤不鲜了,鱼丸也不细腻了,山药也不香了,果酒也不甜了,整个人索然无味。
“归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