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祖让谢秋怡去会客厅说话,谢秋怡穿着一身孝服去了,冷冰冰地坐在那里。
谢老祖直入主题,“九郎,听说你把家里的铺子卖了?”
谢秋怡点头,“我要给我娘办七七四十九天的丧事,每天流水席花钱的很,我既然说夸了海口,不能因为没钱就不办了。”
谢老祖摸了摸胡子,“九郎,丧事办四十九天没问题,这流水席能不能停一停了?”现在钦州府贫苦人家老百姓天天来谢家吃饭,每天上百桌酒席,虽然谢家家大业大,这样吃四十九天,肯定没有那么多现银支撑啊。
谢秋怡看向谢老祖,“老祖,我花我家的钱给我娘办丧事,犯了朝廷法度?”
谢老祖被问得噎住了,半晌后道,“九郎,树大招风啊,你这样铺张,若是引来强人,可如何是好。”
谢秋怡满不在乎,“老祖不用担心,我妹妹武功高强,等闲强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谢老祖放弃劝说,“九郎,趁着今日大家都在,咱们商议一下给你爹过继儿子的事情吧?”
谢秋怡摇头,“我爹娘说了,不过继!”
谢老祖有些生气,“你是女娃,不给你爹娘过继儿子,让你爹娘以后没有供奉,你难道忍心?”
谢秋怡冷笑一声,“别说得那么好听,我爹娘不稀罕豺狼的儿子。”
谢老祖并不在意,“你娘没了,你心里难过我能理解,但过继的事儿不能拖了。”
谢秋怡看向老头子,忽然阴恻恻笑了一声,“老祖,昨晚上我爹娘一起回来了,他们说让我一定要报仇!”
谢老祖道,“莫要瞎说,说正经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