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松点头,“五叔,宋大人说,所有书吏衙役都要下乡收粮税,但我可能会被分到别的地方,咱们镇上是别的同僚。”
骆孟贤有些失望,“这样啊,今年的粮税没有什么别的要求吧?”
骆青松给他倒了杯茶,“五叔放心,我和户房的王书吏打过招呼,咱们骆家村该怎么交就怎么交,只是不能过于为难。”
骆孟贤顿时大喜,“青松,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头一年掌管族里的事情,就怕带着大家走了弯路。二哥,你真是养了个好孩子。”
骆孟德客气,“五弟客气了,你帮我干几天活儿,连一口水都没喝到,这些本来就该是青松干的活儿。只要不违法乱纪,多照顾族人一些,也是应该的。”
兄弟叔侄客气了一阵子后,骆孟贤心满意足地走了。
骆孟德看向儿子,“你什么时候回县衙?”
骆青松回道,“后天就回去,交粮税的时候,爹只管把咱们家的粮食放好,到时候我托别人去交。”
骆孟德点头,“你去晴云家里走一趟,她们姐妹几个来干了好多天的活儿,帮了大忙。”
骆青松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他回来好几天了,因为忙于家事,一直没过去看大锤,日盼夜盼,没想到他爹主动开口让他过去。
骆孟德又看了儿子一眼,“晴云家里那些姑娘个个都是有本事的,你千万莫要因为自己是个书吏就拿架子。”
骆青松额头冒汗,“爹,儿子哪里敢。不说月莹姐姐一只手就能轻松胜了我,那中间还有解元郎、李县丞家的千金。儿子算什么东西,岂敢拿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