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松将她的马绳子拿到自己手里,一手牵两匹马,一手拉着大锤的手,慢慢往前走,“我也早听说过佛跳墙,听说这里的最正宗,咱们找家好点的酒楼去尝尝。”
大锤想甩开他的手,可骆青松仿佛提前知道了她的意图,紧紧握住她的手,还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又低下头悄悄问她,“月莹,我给你的首饰你怎么不戴?”
大锤忍住了想一脚踹飞他的举动,咬牙切齿道,“你送的款式太难看了!”
骆青松此时的心里仿佛像油锅里倒了一碗水,刚才那轻轻两下摩挲,让他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感觉有一股火在心里烧,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故而壮着胆子问首饰的事儿。
等看到大锤咬牙切齿的样子,他恢复了一些理智,轻笑道,“那我回头给你多打一些花样,你挑着戴。”
大锤从鼻孔里喷了一口气,“你要是有小周一半精细就好了,你看她送花就能送得姐妹们都开心,她写得信我们看得也很高兴,她天天笑眯眯的,你每天板着脸……”
骆青松刚才沸腾的血液被兜头浇下一盆凉水,他忽然松开紧握着大锤的手,然后改为和她十指相扣。
大锤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骆青松仿佛没看到一样,“月莹,周公子确实比我心细,他有他的优点,他比我有才华,比我风流潇洒。但我也不是样样都不如他,我可以陪你到天涯海角,你累了我可以照顾你,你有什么吩咐,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会去办。可周公子不能,他喜欢到处云游天下,一走两三年不回来,而且,他还四处沾花惹草。你不知道,金童和玉童经常背地里骂他,说他是个骗子,还不回来娶谢姑娘。”
大锤差点笑出声,故意板着脸道,“人家的事情,你别瞎掺和。小周在外面也不是玩,她为老百姓做了很多事情。秋怡很喜欢现在的生活,金童兄弟两个要是再说这话,你要制止他们。秋怡成亲的事情全凭她自己心意,谁都不能干涉。”
骆青松知道大锤和谢秋怡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周公子起龌龊,心里顿时又开朗起来,“好,我看前面那个巷子里有几家客栈,咱们去投宿吧。”
他还侧头含笑问道,“你是喜欢幽静一些的,还是热闹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