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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初来乍到对这些不甚了解,有些着急,因为江毅澜的状态似乎更痛苦了些,发出了几声痛苦的闷哼。

“阁主……你已经解了一个时辰了,灵力损耗也极限了,可就是打不开……”百折快速答道。

“解不开……到底是……”

路寒舟喃喃道,急匆匆仿着仙侠剧尝试了几次结印使用灵力,但无济于事。

看来损耗真的极限了。

原著只说江毅澜身死路寒舟被栽赃,却从未说清是何人栽赃。

“他以灵力掩面了,我没看到长相。寒舟,不用了,你尽力了,我已经……无力回天了。”江毅澜像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磕磕绊绊说着话,握着匕首的手已经松开,显然不愿再挣扎,“怨凝于形,怨消形散。清明理智养精蓄锐是应该的,但不要忘了看看身边,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如若不是破帷污血狼狈不堪,江毅澜祥和到完全就像一个长辈在对晚辈谆谆教诲,可此情此景却是临终遗言。

路寒舟与他并无感情,却是第一次见人垂死,心里莫名有些不好受。

他手上不断尝试,话没了底气但略带安慰,“老头,少在这里说些莫名其妙的装高人了。”

话毕屋内忽然划过一股柔风,下一瞬路寒舟感觉自己被数重压力推了一把,威胁感骤增。

江毅澜奄奄一息却也感受到了门外的情况,伸手指间就流出了一道灵力到路寒舟额头,说道:“逃,往西边。一会自然有人管我。”

路寒舟因为那道灵力脸上凝出了一个半面面具,将他容貌遮去。

他忽然意识到了那些威压是什么。江毅澜的房间当然在封宗,这里是修真界铜墙铁壁秩序至上的地方。

他们的出现和江毅澜的情况早已被察觉。门外一定围满了修士,那些威压就是他们施加的。

而现在的封宗宗主……正是《缚灵天下》的男主,江宁灼。那位将路寒舟搓骨献祭的正派高岭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