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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外面的人推门进来,正好能看到他敞着正对大门的一副春光。

刚才的吞咽声正是江宁灼发出来的。

听到路寒舟撒娇一般的声音,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神望向他,舔了一下嘴唇,通过灵力和路寒舟说道:“你要是不想被发现,就不要发出声音。”

他们合卺礼距今已经有五个月了,起初江宁灼一番好心说要帮路寒舟适应新身体。

可渐渐地通过奇奇怪怪的适应方法,路寒舟觉得自己被骗了。

偏偏自己还拿对方一点办法都没有,比如现在。

燥热充斥着他的内心,他不敢抬头看江宁灼,忍着凉意躺回去。

他看到自己的脚腕被捏红了,只好轻轻咬着自己的小拇指以防发出声音被外面那三个耳清目明的听到。

路寒舟的衣摆下藏着人。

这适应期太久,已经搞得他处处敏感。

外面的人没吵出什么结果,百折和江尘还要执意去告状,听着声音越来越近,路寒舟真的害怕了。

他把衣摆掀了下去努力想坐起来,可江宁灼就是不松开,反而把他推了回去,攻势越来越强烈。

路寒舟在被发现的紧张下又激动的一阵阵颤抖,下意识地扬起了脖子。

百折的手放在门框上时紧张感达到了巅峰,路寒舟不自控地摁了江宁灼的头。

就在离推门只差一步时,有个小弟子气喘吁吁进来通报道:“有……有人来找元顾,说他叫徐之辈!”

元顾已经五个月没见过徐之辈了,本来还在置气,但现在倒是个离开的好借口。赶忙说了路寒舟肯定已经去招待了,拖着二人一虎就离开了五坛花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