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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路寒舟心累,怎么解释了都不管用。

不知道是许久没泡灵泉还是这新身体的原因,路寒舟觉得比往常更舒服了,而且有些精神恍惚,觉得热,让他止不住往江宁灼身上靠。

江宁灼乐的如此。

一只手拍着路寒舟的背安抚,一只手伸手去挖了木桶沿上的鹿皮膏药,朝水下伸去。这药治治擦伤那也是绝对的疗效好了。

“恩,不要,凉。”路寒舟狠狠在江宁灼下巴上留下一个牙印。

江宁灼将他并拢的膝盖推开,把药缓缓揉开,动作轻柔至极,连水都没掀起什么波澜。

哄道:“寒舟啊,药必须得涂好,再忍一下。你想孵蛋那不得保养好吗?”

他骗路寒舟的,他绝不允许路寒舟再坐在那颗蛋上。

可路寒舟哪里肯听话,他根本就无法在这种情况下维持理智。

江宁灼别无他法,只好把药抹在了自己别的地方,然后将路寒舟架起一些,又重新放了下去。

身下的填充感传来,路寒舟彻底老实了。有时候哄一万句都不如这个威胁来的有用。

路寒舟扶着木桶两边,靠着最后一丝清醒质疑道:“谁涂药这么涂?”

之后漾起的水声让他没了反驳余地。

江宁灼坏笑抱着他,“这叫因人制宜,路阁主大兴办学,不会连这种简单的教人之法也不知道吧?”

路寒舟咬紧牙关,再也不愿意理这登徒子一秒钟。

……

办学结束后的百折靠在桌子上刚打算上楼看看拜师的那位怎么样,一抬头,就看到了江宗主挽着手从四楼朝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