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怀新还好,绝对相信谢知南没有世俗的欲望,他只是担心迟意住不习惯。
顾远征笑着朝远处的谢知南看了眼,摸了摸郑怀新的脑袋,被郑怀新一巴掌挥开。
“你摸狗呢?”郑怀新两双大眼黑亮。
“……我没说。”顾远征笑。你南哥可能没有世俗的欲望,但是你女神不一定啊。
房子不大,一下就溜完了,两人看见窗台上摆放着的花。
透明的圆碗放入石头和清水,亚浦罗格的根扎在石头下面,花朵盛开在圆碗边沿,芙蓉出水,清丽圣洁。
两人对着窗台上的花看了片刻,脸上都没了笑意。
谢知南将煮好的水倒入茶杯中,视线在花朵上停留了三秒,转头朝两人喊道,“过来喝水。”
顾远征和郑怀新坐到谢知南的‘床’上,“真简陋,这沙发硬的,哈哈。”
谢知南道:“和你们比起来,我这已经好很多了。”
“那你必定不是我们,用不着在这里。”顾远征说的毫不含糊,少了逗笑的眼神也初显锋芒,望向谢知南黑沉如水的长眼。
“听兄弟一声劝,”顾远征低声沉重,“既然走了不一样的路,就不要回头,早些和迟意回国也是不错的选择。”
谢知南道,“你们要在东区待多久?”
顾远征道:“下周三之前还在,这段时间你别再去歌明特莱市区了,昨天北街发生小规模交火了。”
“我看见了,”谢知南声音没什么起伏。
“那你是准备早点搬,还是?”顾远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