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小姐接触半点这些乌糟事情,其实是五爷对她最大的呵护,也不知道小姐能懂几分用意。
而另一个女学生,就没有这样的好命了。
“钱也拿了,东西也收了,去跟着浓姐学唱几首曲子,过些日子,登夜台。”
送走了凤蓁之,月白的男子收了思绪,看着一身新的云悠,没有商量余地地说道。
云悠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应了。
只说了这句话,对方就起身离去,隐约能听见一句,去凤祥楼。
只要生活在大都,就没人不知道凤祥金玉楼。
垂了眉,打定主意要攀附凤家实力的云悠顺从地跟上了候在一旁的浓姐,走进后台练曲子。
第二天上了学,云悠便看见凤蓁之的手腕间挂了一条价值连城的和田玉珠串。看见自己,对方扬起一抹略有得色的温柔笑意。
想来,是凤五爷送给她的赔礼心意。
日子就这么在上学,练曲,回家,三点一线中过去了。
大学里的人已经默认了云悠做了不正当的营生,端看她还能得意几时,只等着看她的笑话。
而胡同里的风言风语却传了出来。
沈母逐渐吃得起肉和白面了,连菜也买起了当季新鲜的,沈云悠更是穿着一双对于胡同里的人来说,想也不敢想的皮鞋。
渐渐地,有人说,沈云悠去当了别人的情妇。
其实,这在胡同里,但凡有些皮相的女人来说,再正常不过了。
有卖了自己喂饱弟妹的一梦,更有无数站街的野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