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乐珊心中恶心到了极点,浑身都绷直了,用尽所有力气,一个抬腿,膝盖顶在了对方的后腰处。
深可见骨,却狭长细窄的鞭伤顿时裂开了。
老赖头一个痛呼,弯下了腰,放松了对文乐珊的钳制。
文乐珊随手抓住了一个什么东西,照着那吃痛的老头用全力砸了下去。
“啊!”
短促的叫声没能在昏暗的清晨里激起波澜,迅速在空气里湮灭了。
老头眼睛一翻,额头被砸得血流不止,朝后倒在了地上,口中斯哈斯哈得喘着气,像是被打蒙了,如一条脱水的鱼,在岸上濒死。
文乐珊站起来,呆呆望着那倒在地上的老头,胸口传来一阵凉意,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衣服被扯开了,胸前的衣服扣子被扯落了,掉到草丛里不见了踪影,露出青春柔嫩的胸肉。
受辱的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直上脑门。
对了,她还记得,这老头说,要去和村里人说她勾引他,要缠着他,这次不得手,还会有下一次!
手里沾着血的石头自己举了起来,手臂自己动了,石头带着怨毒,又一次砸到了老赖头的头上。
“磕啷——磕啷——”
寂静的,昏暗的清晨,在长满杂草的渠沟里,仿佛有人在用石头砸核桃,一下,一下,又一下。
去死!去死!老货!敢动我!敢打我的主意!
妨碍我的人,都去死!
文乐珊额头上全是汗,手上脸上溅满了暗红的血,孽障迷眼,浑身都打着神经质一样的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