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多想。
惨白的月亮升上中天,清泠泠照在延绵起伏的群山之上。
岑骥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李燕燕渐觉力竭,身后坚硬的身躯,好像是这颠簸路途上唯一的倚靠。
她软塌塌地靠着岑骥,昏沉间,竟睡了过去。
……
再醒来时,天色将晓,马蹄得得,他们正碎步缓行在一条陌生山脊上。
岑骥依旧维持着□□的姿态,双手牢牢掌控着缰绳,仿佛不知疲倦。
李燕燕揉了揉惺忪双眼,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小腹一阵巨痛——
!!!
热流涌过,李燕燕呆若木鸡。
这种时候,她竟来了癸水!
李燕燕自幼体弱,去年底才刚有的月事,此后月信也一直不准,两三个月才有一次。况且,前世的这天,她并没来癸水呀……
竟然在此时!偏偏在此时!!
李燕燕又气又恼,下身令人不适的濡湿,让她简直想给自己一巴掌。
应该已经离开寒镜关很远了,岑骥有可能停下来让她更换衣服吗……
这样想着,李燕燕试探着问:“那个……表哥,我好像流血了……”
回应她的是岑骥不耐烦的两个字:“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