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和外面传的一样,江家真的要变天了。”

“确实要变天了,所有人都以为我不会再回到江家来,你们都觉得江焱肯定会吞掉江家所有的财产,谁知道我还会回来,还能在老爷子这里查到当年的真相。”

“江灿,你这样会毁了江家,也会毁了江焱的。更何况你虽然离家多年,可是江董的医嘱早就已经立下了,该少的那一份一点都没有少。”

“我知道,不过钱律师,你做为我父亲最信任的律师,有些事他说要让你知道知道。”

说着,江灿将一直拔通没有挂掉的电话递给了钱文,钱文狐疑的接了起来,只听到电话另一边江父的声音。

江灿也不知道江父对钱文说了什么,反正钱文挂掉电话的时候,脸色着实不太好看。

不过江灿猜测,江父应该就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同钱文说了清楚,其他不能让钱文听后色变,但是江焱并非江父亲生这件事,但凡是有人听了,都会十分震惊。

“江副董,您……等一会儿。”

刚刚钱文还一个江灿两个江灿的叫着江灿的大名,只不过一通电话而已,钱文立马改口称呼江灿为江副董。

江灿做了一个请钱文自便的手势,换了一个放松些的姿势,握着言时的手靠在了沙发背上。

大约十多分钟的功夫,钱文拿了一个文件盒走了回来。

放到桌上,钱文的手按在盒子上:

“江副董,其实刚刚我只是说了些关于江家遗嘱的片面问题,江董早就在十多年前,就立了两份医嘱。

一份是如同我刚刚所说,有你的遗产,也有江焱与白郁婷的。另外一份,江董立下的,是将江家所有的遗产全都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