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灿同言时接着言母,来到了言父的坟前,言母自知道言父沉冤得雪,一直精神失常的她,终于清醒过来。

其实言母这些年只不过是不想面对,她精神上一直没有半点问题。

江灿从不远处看着言时和言母一起在言父的坟前哭诉,江灿长长的叹了口气。

大约过了四十多分钟,言时扶着言母走了出来,江灿立马迎上去。

“伯母,这马上到午饭的时间了,我爸说今天让我接您过去。我和小言的婚礼也快到了,我爸的意思是双方父母怎么也是要见见的,毕竟传统嘛 。

本来我说安排在家里的,但我爸说不太正经,所以他订好了饭店,已经在那边等着咱们了。”

言母擦了擦眼泪,拉起了江灿的手:

“小灿,我们家真的欠你太多了,要不是你,老言的冤屈这辈子都洗刷不干净。还有小言,他这个性子,要不是遇见了你,还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不怀好心的人。”

“伯母,咱们一家人就别说两家话了。要不是小言,我可能现在也不会成事,我们两个算是互相弥补不足,以后一切都会更好的。”

言母点着头,江灿一手扶上她,一手牵着言时,三人一起离开了公墓。

江父出院了有些日子,因为只是微创,所以恢复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