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章愣了。

他……这是被小表妹保护了吗？他在小表妹心里好像还挺重要！

半晌，他有点不好意思，脸都红了，“嘿。”

“……”

乔夕梦看着自己大表哥，诚恳建议：“有人在拍照，收起你的憨憨玩具熊表情。”

顾时章：“…………”(╯‵□＇)╯︵┻━┻

接下来的逛街时间，顾时章几乎每经过一块镜子，都要照一照，检查自己表情够不够冷酷。

几次之后，他很满意地在心里想——我可真是个猛男硬汉，什么玩具熊，都是不存在的。

乔夕梦没有理会他的自我欺骗，她正拿着好几套衣服，在镜子前比量着，犹豫该买哪一套。

她旁边的试衣间门开了，一个穿着白裙的纤弱女孩走出来，看到她，愣了一下，“夕梦姐……好巧啊。”

乔夕梦连头都没转，根本没往那边看：“来了啊，去吧，把我给你买的衣服试一下。”

“……夕梦姐，你在等人吗？我不是你要等的人，是我啊，凌婉婉。”

乔夕梦终于看向她了，眼神里没有半点意外，笑道：“我当然知道是你，不要耽误我的时间，快去试衣服，我买的是你的尺码。”

凌婉婉咬了咬唇，几步走到旁边，拿起她说的那个纸袋，翻了下里面的衣服，发现真的是她的尺码。

她的脸僵了一下，有些装不住一贯的楚楚可怜，“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