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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真的。”

言时将遗嘱还了回去,钱文接过后,确认了第一份遗嘱后,当着江灿的面,拿起一旁的香薰蜡烛,直接点燃了遗嘱。

“你这是干什么?”

江灿想要挽救遗嘱,但火见纸燃的很快,根本就救不下来了。

“江副董,这是刚刚江董在电话里交代的,既然江焱根本江家的孩子,白郁婷也做出了背叛江董的事,所以他们没有理由再以江家人的身份,去继承江董留给他们的那一份遗产。

江董让我当着你的面烧了那份遗产,也是想让你能够安心,以后江家都是你的,到底该怎么做,江董说没有会比你更明白。

您要的东西,还有以后的出庭,我都会一直帮您。”

“可是钱律师,您如果帮着出庭作证,您做为一个律师,应该知道你这一辈子的名声可都毁了。”

江灿不知这事对钱文的影响,但是言时是这个行业的,他知道这里的利弊。

“我当然知道,我做为一个律师,竟然在一个案子里面做了手脚。当初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是我的错,我会承担起这个责任。”

言时点了点头,说到底,钱文还是保有自己的职业道德,只不过当初的事,如果是言时的话,也不见得能比钱文做的更好。

江灿缓了会神,又看了看那份专属遗嘱,就带着言里离开了钱文家。

坐在车里,江灿半天也没有启动汽车。

言时从旁看着,伸手拉住了江灿的胳膊:

“你是不是在想,原来江董什么都做了后手准备,他也是信不过江焱与白郁婷的是不是,不然他怎么会立两份遗嘱。”

江灿看着言时苦笑了一下,反手握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