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悠悠：“…………”

吴悠悠：“那你还挺有事业心的……”

凌以则摇了摇头：“哪有什么事业心，只不过是没有碰到那个人罢了。”

顿了顿，凌以则又道：“所以，现在的我后悔了。”

凌以则这意有所指的话，说得吴悠悠噎了一下：“呃……”

这回，换凌以则停下来了。

被他这么一带，吴悠悠不得不跟着停下了脚步。

“怎么了？”

吴悠悠不解地看向凌以则。

凌以则目光灼灼地看着她，一双眼睛好似身后的江水，平静的水面下是涌动的暗潮：“悠悠，你会介意男人订过婚吗？”

吴悠悠有些懵：“啊？？”

凌以则笑了笑，改口：“也许，我应该问你——你介意我订过婚吗？”

————

江堤上虽然有路灯，但是灯光不甚明亮，照在人的身上，影影绰绰。

在夜色和灯光的掩饰下，凌以则的表情好像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但是吴悠悠能感觉得到，他在紧张。

因为他紧紧地抓着她的手，手心全是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