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这才是他熟悉的忱哥。

孙迅被怼得心满意足,一边写题一边出主意:“你要真觉得这事情邪门,我给你推个微信号吧。”

贺忱:“什么微信?”

孙迅放下笔,凑过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捉、鬼、大、师。”

“……你丫有病吧,”几不可察地抖了两抖,贺忱一把推开他,“好端端地我加他微信做什么?”

孙迅无辜地摊摊手:“你不觉得你接连几天做同一个场景的梦很奇怪吗?在玄学上肯定有说法,你加个专业的咨询一下又不吃亏。”

“不要。”贺忱抬手压下睡翘的额发,义正言辞,“老子身在红旗下长在春风里,将来还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干嘛去信那些牛鬼蛇神。”

这觉悟高的。

孙迅竖起拇指:“今年春晚没你我都不看——真不要啊?”

贺忱立场坚定:“不要。”

孙迅哦了下:“那算了。”

中国有句俗话,fg逢立必倒。

可怜贺忱同志虽然满身正气又红又专,也仍然扛不住噩梦的骚扰。

自从被迫女装后,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梦里的人像掌握了财富密码一样,欺负他欺负的得心应手。

“系统今天解锁了新任务,走,带你去大棚种菜。……什么你不想去?我看你这尾巴挺好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