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操场铁门出来就撞到个人。
“对不起。”贺忱正扩散着尴尬癌,看也不看,绕过人想走。
衣摆被人拽住。
“你去哪儿?”那人忍住笑,“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贺同学。”
轰隆一声。
贺忱从头发丝羞耻到脚指甲,瞬间抓狂:“你别提了!当没听见行不行!”
看他恼羞成怒,御枝表情正经了点,说:“不是巴金。”
贺忱扯下帽子,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什么不是巴金?”
“你引用的那句话。”御枝又想笑,“这回是鲁迅先生说的。”
“……”
贺忱跟她对视两秒,面无表情地重新把帽子戴上,转身就走。
衣摆又被拽住。
“干嘛?”他耳根通红愤然回头,“我哪儿又说错了?”
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冻的,他眼睛湿漉漉的,像只被欺负的狗勾。
那种很软萌的犬类动物。
白色的萨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