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咋的了。

御枝把书包放到桌洞里,试探着跟贺忱打个招呼:“早上好。”

贺忱翻着本书头也不抬,从喉咙里嗯了声,无比冷漠。

御枝瞅了眼他头顶的乌云,算算时间,扭头小声问孙迅:“他每个月都有的那几天是不是又来了?”

孙迅刚来教室时已经被贺忱怼过一顿了,现在正捏着他的煎饼果子不敢接话,口型示意:估计是。

御枝回头,从书立里翻出一本英语词典,还是没忍住找贺忱搭话。

“同桌。”

贺忱这回连嗯都懒得嗯一声,完全无视她,翻到某页开始背:“元嘉草草,封狼居胥,赢得仓皇北顾……”

即使被冷落,御枝也要坚持把话说完:“你书拿反了。”

“……”贺忱闭上嘴,沉默两秒,将书倒过来,啪地合起。

面无表情地转头朝向墙壁。

于是一上午,御枝都在后悔自己一时嘴快,没给人留台阶。

某人彻底拒绝和她交流了。

不过讲题还是讲的很认真。

御枝中午吃完饭回班,问了贺忱一道物理大题。他两种解法都说了。

“原来是这样。”御枝每次听完都如醍醐灌顶,“谢谢。”

贺忱:“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