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世界上会有这么玄幻的事情吗?

她养的宠物是贺忱?

长着耳朵和尾巴的纸片人?

御枝的世界观被贺忱几句话打碎,又一点点艰难地重新组装。

她不记得自己要干嘛了,但贺忱记得:“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是事实。”

“你叫了我崽崽,摸了我尾巴,而且还……”贺忱抿抿嘴,耳尖发红,接着说,“还亲了我一下。”

“御同学。”他垂下睫毛瞧着她,“我一良家少男平白无故被你调戏那么多次,你不准备负个责吗?”

死机的大脑终于开始转圈,御枝觉得她或许应该说点什么。

“那为什么你一开始不说……”

你是我养的崽崽。

御枝话到一半,被贺忱打断。

“因为我怕你卸掉a。”

贺忱毫不避讳地直视她,“因为我担心你再也不来找我了。”

“……”

御枝忽然就说不出话。

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