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忱张了张嘴,试图说出什么,但嗓子闷哑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伸手想去拉她。

御枝往后退了步,利落地将腕上那条山竹手链取下来,扔到他怀里。

“这个还给你。”她眼神淡淡,“我不要了。”

……

贺忱醒了。

被吓醒的。

他对着天花板发了会呆,摸了摸脖颈,发现都是冷汗。

摸过枕下的手机按亮屏幕。

现在才早上五点。

贺忱昨晚从御枝家出来,没有打车,一直步行回自己小区。

失眠到半夜,翻来覆去睡不着。

凌晨好不容易有点朦胧困意,不到两个小时又做了噩梦。

真的太噩了。

吓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