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干净又欲气。
再加上发间透着红的犬类竖耳,让御枝莫名有种驯服了他的错觉。
隐秘而刺激。
御枝被他这幅模样勾的有点受不了,简直想把他扑倒在墙面上。
“枝枝?”兰禾说了半天也不见她有反应,“听见我说话了吗?”
御枝猛地回神,耳根刷地着起火来,磕巴道:“听、听到了。”
“收拾完东西就快出来吧,我在门口等你。”兰禾交代几句,挂了电话。
贺忱终于开口:“你要走了?”
御枝被他折磨得心累,没好气地抽回手:“都说让你安静一点。”
“我怎么不安静了。”
贺忱懒洋洋地抱着她,像只饱食餍足后只想缠着主人的犬类动物,“我明明很听你的话,也很乖啊。”
他这会儿又变得黏人起来。
仿佛刚刚按着她接吻,压迫力和占有欲十足的人是御枝幻想出来的。
这个人身上是不是有什么开关。
或者人格分裂。
御枝脸上还在冒热气,微妙地瞅他几眼,收拾书包准备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