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忱低头翻着药袋:“没。”

他和孙迅刚走到楼梯口,就看见御枝扶着栏杆往下倒。人都快吓没了,哪儿还有心思去请假。

“那咱俩旷课了?”御枝思索着道,“不然等会儿还是回教室吧。”

贺忱冷声:“不回。”

“为什么?”

“……”

贺忱没吭声。

御枝慢半拍地察觉到这人似乎情绪不对。她放下水杯,试探着问:“男朋友,谁惹到你了?”

“……”

贺忱找到那瓶药水,垂眼拧着盖子,下颌绷着,线条冷冽。

自从两人在一起后,御枝没再见过他这幅模样。一时间被唬住,小声憋出一句:“是我吗?我惹你了?”

贺忱懒得理她,拆开袋棉签。

看来就是。

御枝不明白自己哪里错了,舌尖润润干涩的唇瓣,又想说话。

贺忱终于开口:“手。”

知道他要抹药,御枝赶紧乖乖地把擦伤的左手伸过去。

贺忱低下头,用浸泡着药水的棉签涂在她微微红肿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