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枝换完鞋,伸手拧了下门把。
没拧开。
她一顿,再拧。
还是没开。
门被兰禾从外边锁上了。
御枝意识到这点时,心里微妙地冒出个想法。她转头跑回卧室。
心脏剧烈到要蹦出喉咙,御枝拉开抽屉,想法落实。
她要送贺忱的礼物不见了。
或者说。
她隐瞒的事被兰禾发现了。
御枝顿时觉得眼前一灰,不想去思考兰禾什么时候发现的,也不太敢去猜兰禾会是什么表情。
剩下三个小时过得格外煎熬。
御枝就像等待审判的犯人一般,坐在卧室等兰禾回家。
桌上钟表指到下午五点,玄关传来开门的动静。御枝刷地从椅子上站起,忐忑不安地走出卧室。
兰禾换完鞋进客厅,视线在她身上短暂地停留一秒,又移开,波澜不惊地进了厨房。
兰禾这种表现,让御枝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