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出门突然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全是尘土,连忙把脚收回来回房换了衣服,又用清洁符从头到脚扫了一下。

绯羽站在院中正给树枝上的旱符重新系绳子,冷不丁余光瞥见阿璃穿着白底红花的短襦和高腰的橘白间色裙走了出来。

少女不再扮桃花了,现在更像清新的小橘子。

绯羽微微皱眉,嗓音里不觉夹了醋意,“你怎么每次见他都要换身衣服?”

套餐欠费了,阿璃看不到花朵的提示,她怕绯羽黑化忙解释道,“上一次是因为头次去山顶怕冻死所以换了冬装。这一次是衣服太脏了,穿去见掌门不礼貌。”

绯羽神色稍霁,吃酷似师兄长相人的醋他也很别扭。但又实在难以控制,现在的他,就是看见雄蚊子向阿璃飞去都嫉妒得难受。

阿璃取了令牌,将御寒符捏碎,传送到了山顶。

这回她当当正正传到了大殿门口,一眼就看到白泽坐在书案之后对着一小撮粉末瞧。

“掌门。”

白泽抬起眼,少女清清丽丽如同夏日里的小橘子一般站在门口。他上下扫了一眼,见对方十指裹着布条,脸颊上有擦伤,便知受了伤。

“手给我看看。”

阿璃在他旁边的蒲团坐下,将手伸过去。

白泽微动手指,布条立刻全都落下。他捏着阿璃袖子将她的手提起来,左右看了看道,“磨破的?看上去用了腐蚀符,手指盖被蚀去大半。”

“是,”阿璃点头,“他们把我带到一辆马车上,我背着手用哭泣掩盖动作,捏着符纸把车壁磨薄,最后趁着夜色撞开滚到坡底画出血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