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院子里的动静,玉忠平一家全都走出来,昨天夜里回来玉瑶就知道今早肯定会有人上门,她以为会是催氏,没想到来的却是苗氏跟玉老头,还真是意外,不过她也没打算让她再去坐牢。
“爹娘,你们怎么来了?”罗氏走出来,她不想让着两个人外出来伤平哥的心,所以今天的事还是她来做主吧。
看着有些立起来的罗氏,玉瑶真心觉得高兴,看来最近罗氏跟着学字是对的,至少不会向从前一样,一味的忍让。
“罗氏你这个该死的丧门星,我还不快把我孙子给放了,你们凭什么抓他?他可是童生老爷,你们……”苗氏早就把之前玉老头的叮嘱给抛到脑后去了,看着罗氏那身锦衣就被嫉妒给冲昏了头脑,一股脑把压在心底的话给说出来。
“苗氏,你是不是年纪大,得了健忘症了,这里可没有什么童生老爷,只有一个下毒害人的贼。”玉瑶冷冷的看了一眼苗氏,对于她,自己可没半点好感,这个玉老头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现在也轮不到她出现在这里。
对于能亲手杀死自己嫡亲孙女的人,她要是能产生好感,那才叫真的奇怪。
“什么贼不贼的,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快把我们生哥儿给放了,不然,俺就去衙门里告你,玉瑶,你就是个害人精,害人最深的就是你,要不是你,生哥儿说不定早就是秀才老爷了,现在被你害的,我可怜的生哥儿现在连书院都没法进。”说到这里,苗氏流下两行鳄鱼般的眼泪。
一直以来,她就指望玉长生将来能考取功名,不光能光宗耀祖,还可以让她在娘家人面前扬眉吐气,现在所有的希望都被幻灭,所以她才会如此痛恨玉瑶,都是她才让自己失去做老夫人的希望。
“我想就算当初没有我,玉长生现在也难再进书院吧。”跪在地上的玉长生,听着玉瑶的话,眼神畏缩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玉瑶,你不用在这里狡辩,我家生哥儿学业可是深得先生的喜欢,而且也说过,生哥儿将来肯定是会中状元的人。”苗氏说着眼角翘起,好像眼前又呈现出玉长生中状元的盛况。
“就他……如果他能中状元,估计只要上过几天私塾的人,就能在朝为官了,我想你们估计还不知道他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吧?”
“瑶儿……”玉忠平也是纳闷不已,他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这生哥儿每天不是在书院里读书他还能去哪儿?再说,每个月家里可是都供着银子。
“你放屁,那些个草包怎么能跟我家生哥儿相比,我看你就是嫉妒生哥儿读书读的好,所以才会千方百计设计他,你就是见不得别人好过,你这个毒女,我玉家没你这样蛇蝎心肠的丫头。”说着差点又要动起手来,幸好玉老头及时拦下。
“奶,您说的对,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就是在胡说八道,她现在巴不得把我再送进官府里去,你们可千万别相信她的话。”现在玉长生敢肯定,玉瑶这个贱丫头肯定是知道什么,心中的慌乱让他全身像陷入冰窟,在炎炎夏日里的早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后背的衣服也被汗水打湿。
“既然我说的你们不信,那就让当事人亲自来跟你们说道说道吧,希望你们不要辜负了我的好心才是,毕竟,做一次好人也是很累的。”玉瑶脸上分明写着看好戏三个字,让玉长生后背顿时像有股冷风吹过,汗毛耸立。
跟在大汉身边一名柔弱的女子,脸色煞白,哭起来整个脸梨花带雨,右边脸颊处,自额前垂下,整个人柔媚纤弱,这样一位清雅的女子,配玉长生真是绰绰有余,可玉长生看着她,眼睛就像看见鬼一样,露出惊恐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