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不会让你去找那个女人,更不会让你去送死。
回到那个女人身边,就意味着送死。
玉忠平听见声音,进门来就看到母子两个人争吵的样子,想上前去劝阻。
“玉娘,孩子大了,有他自己的想法,你连那女子什么样都没见过,又如何评断呢?不如先让展哥儿带回来见见,如果你实在不喜,到时候大可以劝说展哥儿放弃那女子。”玉忠平刚才已经听韩予溪说过了,现在那女孩就在陌府里,听起来,瑶儿并没有反对她跟展哥儿在一起。
他还是相信瑶儿的眼光,更相信展哥儿的判断。
罗玉娘反而不这样认为,怒瞪玉忠平一眼,气冲冲出了房间。
“你还不好好躺着养伤?你娘也是担心你,刚才下手重了些,你别怨她,她这辈子所有的心都放在你们兄弟姐妹身上了,现在就剩下你,她心里也是最疼你的。”玉忠平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能规劝道。
“多谢爹!我知道该怎么做。”玉锦展觉得父亲并没有反对,至少还是好的。
“嗯,休息吧。”玉忠平转身出去了。
次日,玉府的院子里,罗氏的门前,玉锦展直挺挺跪在院子里。
罗玉娘看着惨白着脸的玉锦展,心就像被针扎,一抽一抽的疼。
“玉娘,孩子都这般求你了,你还是先让他去将那女子接回来吧?”玉忠平也没想到罗玉娘会如此的固执。
昨天他回去之后已经劝说了一整晚,现在看来,实效甚微。
“你懂什么?那个女人接回来就是个麻烦,我可不想看着展哥儿再深陷泥潭中,我这也是为他好。”罗玉娘嘴上说着,眼神却闪着心疼。
这展哥儿身上还有伤,天色朦胧的时候他就已经跪在院子里,这都已经过去两个时辰了,再跪下去,她怕展哥儿承受不住。
“罗玉娘,外面跪的可是你儿子,看这天暗沉的厉害,恐怕等会儿就会落雨,你难道想让他病上加病吗?”玉忠平觉得自从罗玉娘跟那个所谓的闫家来往之后,连脾气都变了,变的越发固执,甚至连他都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