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是太傅犯难,连水倾绝都蹙起眉头。
刚刚他刻意加上的两个字,没想到现在反而成了箫莜竹抵赖的借口,真是――
就在众人窃窃私语的时候,玉瑶走到自己的画作面前,朗声道:“箫姑娘,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你的是没有西风,可我的画上面分明已经表现的非常明显了。”
“莫,莫不是我听错了?这玉夫人的画上,什么时候有西风的影子了?”
“再说,这西风根本就画不出来,这又如何在画中体现呢?”
“如果玉夫人说的是真的,那这箫姑娘可是挖了一个坑,然后自己跳进去。”
“可不是,不知道西风如何画,?那是她自己蠢,现在还来污蔑别人,岂不是输不起?”
…… ……
“玉瑶,你休要信口雌黄,你这画上明明没有半点西风的影子,又如何说已经完成了?”箫莜竹用手指着玉瑶的画,脸上闪着凶光,面目狰狞,似乎恼羞成怒。
“闭嘴!玉夫人,我家姑娘输了,不用再比了,是您技高一筹,我箫家甘拜下风。”这箫太师可不是傻的,那铁青的脸似乎已经将其中的事看的明白。
“爹,您怎么能……”箫莜竹不甘心,她分明没有输,可父亲怎么能亲自承认呢?
而且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今后连皇上都会看不起她了。
“闭嘴,你还嫌今天不够丢人吗?”这箫太师刚刚还觉得她聪明,可现在看来,这玉夫人分明早就将这女儿看个清楚,人家不过是没说破,现在这是准备反击了。
“箫太师此话何意啊?这本就是女子之间的切磋,再说,这箫姑娘说的也没错,我跟相公来水倾国,毕竟也算是替皇上走这一趟,总不能丢了皇上的脸面,这箫姑娘既然觉得她是代表水清国,那这高低还是说清楚的好,否则我家相公回去也没法跟皇上交代。”这玉瑶的话简直就是绵里藏针。
玉瑶他们不能代表北辰国,却是来替自家皇上分忧的,可这箫莜竹刚刚亲口说能代表水清国,这谋反的一顶罪名,就硬是扣在他们箫家的头上。
而现在的高低,可是两国皇家的颜面,不能这般马虎过去。
说起来,玉瑶硬是抓住了他们箫家的命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