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染觉得眼前有人晃动，甚至隐隐抱着哭声，睁开迷蒙的眼睛，手沿着床榻落在她的头上，“不，哭！”

艰难的从喉咙里发出两个字，听在玉瑶耳中，却宛如仙乐。

猛然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人，将他的手握紧，眼中闪过狂喜，“陌染，你醒了，你真的醒了？你看得清我吗？？知道我是谁吗？”

陌染想扯动一下嘴角，却牵引到他脑后的伤，疼的他脑门子上沁出冷汗。

“傻瑶儿！”

玉瑶的眼泪再次决了堤，握住他的手放在脸上，让他感受道自己的温度。

“是我，陌染，你真的醒了，还没有忘记我，真是太好了。刚才黑夜虽然没说出口，可她听到他伤到了头，真的觉得心都提道嗓子眼里。

伤到脑袋最轻的都可能会失忆，重的甚至会威胁到性命，现在他醒了，而且没出任何的差错，她应该庆幸。

“我，怎么可能，忘记你！”陌染说话十分吃力，想要抬头，却感觉眼前一阵眩晕，又重新落回床上，双眸紧闭，没了生息。

“陌染，陌染你怎么样？你别吓我！”玉瑶从来没像现在这般慌乱过，惊呼声却并没有将陌染给唤醒。

玉瑶带着陌染出了空间，立刻厉声道：“陌染，陌染……”

黑夜一直守在门外，听见玉瑶的叫声，立刻冲进来。

伸手把脉，脸色凝重。

“都怪我，他刚刚才醒过来了，我不该让他说这么多话。”玉瑶心里忍不住生出自责。

黑夜沉吟了一下，脸上的凝重顿时放松下来，看着玉瑶哭红的双眼，苍白如纸的脸色，有些震惊。

他们不过才刚出去没多久，夫人怎么会变的这般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