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却不一样,她跟从巧儿前后脚的进门,要不是这个贱人,她早就怀孕了。
还有,她当初自己就曾怀疑过,刚进门那会儿,一个半月都没有换洗,后来突然量增加了,那次她一直半个多月没办法服侍老爷。
她偷偷找过大夫看过,说可能是小产了。
当初因为只是怀疑,夫人又对她多有忌惮,她不想惹事,这件事就摁下来。
现在想来,可不就是用了这贱人送给自己的一盒胭脂后才出现的吗?
越想越恨,恨自己蠢,傻,早在那个时候这个贱人就已经处心积虑的害自己。
亏她还一直傻的以为她是自己的好姐妹,他们进府举目无亲,应该相互扶持。
回想起来,自己蠢的透顶。
刘氏怒极,上前对着从巧儿的尸体一阵撕打。
“贱人,贱人,你自己不想要孩子,为何要害我,我待你不薄,你为什么连我也害,你怎么下的去手!啊!准许你死的,你给我滚起来,我要把你千刀万剐,替我儿子报仇!”刘氏扑在从巧儿身上,那踢打的模样,就像一个疯婆子。
良夫人对她的话倒是没怎么怀疑,觉得是刘氏被刺激疯了。
只有旁边的陈康跟旁边的何大夫心里跟明镜一样。
当初就是他给刘氏把的脉,再一联想,也就明白了。
心里不免同情起刘氏。
曾经她也是有过孩子的,现在知道被自己视为好姐妹的女人给害没了,不疯才怪。
“刘氏,这件事还是等老爷过来再说吧,这人都死了,你就算将她挫骨扬灰也太迟了。”良夫人觉得脑门突突的疼。
从巧儿不可能会没缘由的给老爷下药,她也是老爷的侍妾,那她下毒又在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