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陈皱着那张比哭还难看的脸,“我怎么不好奇,我都好奇死了!可飞哥你没听过那句话,好奇害死猫吗!我怕我一打开,直接就被“咔嚓”了!”
郭元飞乐出了声,“还‘咔嚓’了,你以为是太监进宫,被阉了呢?”
“我都这么可怜了,你竟然还取笑我?”
“不,我没有取笑你,我这是光明正大的嘲笑。”
纪陈:……
他可怜兮兮地朝夏芷投去求助的目光,然而女孩正美滋滋地往嘴里塞着蛋炒饭,腮帮鼓鼓的,显然对于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了。
荀淮单手撑着头,又给她夹了个肉包子,眼皮也没抬一下。
“你昨晚,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吗?”
“声音?听到了啊!就是抓挠的声音!”
“我说走廊里的声音。”
纪陈皱眉,仔细回想片刻,随即摇头,“走廊里很安静啊。要不然我怎么能那么清楚地听到挠柜门的动静?”
夏芷又夹起肉包子,一口半个下去,没有做声。
紧接着郭元飞开了口,“我昨天晚上扭了一晚上的秧歌,把我累够呛,今天早上起来感觉浑身酸痛。”
众人:……
“凭什么你昨晚的经历这么嗨,我就是挠门,这不公平!”
“你是有多喜欢扭秧歌,梦里还在跳?”